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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窗送来通知的时候,二宫和也刚推开一扇窗。
彼时落完一场雨,乌云还没散去,二宫猜测不会再继续下。泥土翻新的气息混杂着草木的味道一同灌进课室,带着夏日独有的潮湿和闷热。气温渐渐上来,梅雨季也要来临。
“你小心点吧。”同窗的脸上不无担忧,“你没写作业,又没回答出问题,大野老师看起来很生气的样子。”
他能多生气呢。
二宫和也在去往办公室的路上想,大野智是决不会对自己动怒的。他从小跟着大野,这位长他十二岁的邻居。
还记得自己小时候围着他转的样子,大野在写功课,自己在一旁玩,即使是趴在对方的膝盖上偷窥对方的作业本,对方也不会生气。
大野会空出一只手来轻揉他的头发,顺到脖颈和耳朵,而自己也在这种气氛中昏昏欲睡,度过了一个又一个傍晚。
两年前大野去了国外,再回来已经是同他们不一样的感觉了。他把头发拢起,用发胶小心定型,穿着鼠色的西装,不苟言笑。资助开了一家私塾,自己也负责其中一门课。学生与平常学生不同,穿着西式,白色的衬衫扎进深灰色的短裤里。
二宫和也心里有底,敲门时笃定又清脆,大野智喊他进去,声音里带着一点疲惫。他刚上完三堂课,连讲了一个下午,等到学生放课他才有空喝口水。
二宫和也推门进去,房间昏暗没有开窗。大野智坐在梨花木的办公桌后面,慢条斯理地拉扯着白色手套。那是他写板书时的装扮,粉笔屑干涩难擦,于是戴了手套做出隔离。
随着白色柔软布料撤离,露出的是干净修长的手指,骨节分明。大野智的动作慢,几乎是一根一根手指出来,而二宫也就着门口漏进来的光,看完这一场盛宴。
“愣着做什么?”大野智抬起眼,屈起指节敲敲办公桌面,“到这里来。”
二宫和也带上门,一时间难以适应昏暗环境,迷茫中撞到了办公桌,发出一声轻呼。“撞着了?”声音从背后传来,后知后觉地感受到热源靠近。大野智稍高他一些,呼吸喷在耳侧,燎得头脑发昏。
二宫迷糊地应了一声,感觉自己被大野拉扯着站到沙发前。
“跪下。”
“什么?”
大野智按按他的肩膀,引导着男孩跪在沙发前的软垫上。二宫和也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大野的声音不带感情,不似他想象的那么温暖。
“为什么不做作业?”
像是一个老师在训斥学生,二宫和也期待的感情丝毫未现,他嚅嗫着原因,无非是不想,或是太难。恍然中听见大野轻笑一声,头脑更加混乱,在大野问为什么不回答问题时下意识地说出心里答案。
“不回答你也不会惩罚我。”
你不会。
二宫和也笃定这件事,说出来后也将它像救命稻草攥在手里,他期待大野说出那句“的确不会”,接着两人高兴地回家,就如这件事没有发生。
大野智没有说话,窗外吹起一阵风,带着新落的雨沙沙落在玻璃上。
“腰塌下去。”
大野智的手覆上二宫和也的腰,轻轻施力。二宫慌乱地跟着他的动作摆弄身体,屁股翘起来,下巴和手搭在沙发的皮面上。
“30下,自己数不能断开。”
二宫和也还没反应过来,屁股上一凉,裤子被脱了下来,臀肉甚至还在轻微颤动。大野智用手打,卡在股缝和大腿间的位置,震得二宫向前一耸。
“数。”
二宫和也的眼睛里包着泪,颤悠地数出第一个数,紧接着第二下打来。大野智没有让他停下的意思,巴掌落在二宫细嫩浑圆的臀部,听着二宫的声音逐渐变紧,带上小猫呜咽似的尾音。
“18。”
屁股开始变红变烫,另一种感觉从股缝顺着脊髓传到大脑,令人羞耻的地方产生一种蚂蚁啃食似的瘙痒感,二宫下意识地扭动,断了报数。
“加10次。”
大野智毫不留情,二宫和也甚至没来得及惊呼,力道冲进菊穴直上脑髓。二宫和也感到……空虚,他感受着大野智的手指略过那里,轻搔而过,甚至产生了希望那根手指进来的愿望,填满,抠动。
痒。
他敏锐地感觉到自己的欲望在抬头,慌乱地扬起脸,眼泪顺着脸颊落到下巴尖,聚出一颗透明水滴。二宫和也夹紧了腿,在被老师打屁股的时候感到快感,这种事情他这么都不会允许被老师发现。大脑中一片空白,巴掌的力道让他一次一次向前耸,下体摩擦在皮面上,一下一下。
已经不知道数到哪里了,但是大野智没有停。
他默不作声地打着,听着二宫和也带着哭腔的声音,和本人自己都没注意到的细小呻吟。在音调猛然拔高的那一下,大野智收了手。
他的男孩惊惶地穿上裤子,顾不得屁股变红变肿,飞速道了再见,打开门冲进雨中。
错过了老师微微散落的前发,鼻翼上的汗珠和鼓胀的裆部。
二宫和也在那晚发烧了。
意料之中的事,雨将衣服淋湿,紧贴着皮肤。可他却完全没有把衣服脱下来的意思,坐在房间中难以接受在办公室里发生的事。
我因为……被打屁股,高潮了。
臀部像个熟透的水蜜桃,二宫和也艰难地转过脸在镜子中确认着。他搭着椅子靠背,朝着镜子塌下腰,屁股撅起,内里隐约可见。衬衣被堆在腰际,白色的短裤落在脚踝处。
大野智……打了这里。
二宫和也缓慢用自己的指尖触碰着臀尖,慢慢下滑,直至淹没在股沟里。那像一个充满诱惑的宝藏洞,二宫控制不住地将手指挤进去。
他想要大野这么做。
猛然反应过来自己在做什么,二宫慌张地站起来,才意识到自己应该洗个热水澡。可是补救来得太晚,当晚还是发起了烧。
昏沉中似乎听到了大野的声音,和小时一样,说长句时声音清亮但吐字含糊。二宫听不清他讲什么,就像往常他靠在大野智的膝盖上,蝉鸣或是雨声,入睡前往往能听到大野智对他说话,短短几个字,却总像隔了棉花。
昏然入睡。
大野智来到二宫和也家的时候,他的父母都不在。
这是常态,从小就是大野带着二宫,叔叔阿姨因为工作时常不在家。
大野智来得急,西装上滚落雨滴。手里拎着几盒药。从门缝里透出昏黄的光,大野先是敲了敲二宫卧室的房门,无人回应,把手一拧便推开了门。
男孩俯卧在床上,内裤褪在臀肉下,上衣被高高卷起。
大野智拧紧了门把,片刻过后才轻轻走进房间。男孩因为发烧满脸通红,像小时候玩累一样,汗珠沾着额前刘海,两颊透出粉色。大野智伸手触碰他的脸,却听到二宫低声叫嚷着要喝水。
是吗,要喝水。
二宫和也的嘴唇柔软,和平常发出尖锐吐槽的他不尽相同。大野智在上面印了个浅浅的牙印,舌尖顶开牙关,将水渡进去。身下的人好像不是很舒服,眉头紧锁胡乱地叫着大野的名字,喊他哥哥。想起小时候什么事了呢?大野垂眸看着他,喜欢好像是个意外,但分别两年的时间告诉自己,这是必然。
大野智推开家门走出去,雨没有停下的样子。
梅雨季到了。
从那天之后二宫就再也没单独和大野说过话,他做好每一份作业,回答出每一个问题,然后安安稳稳地度过毕业前最后一点时间。
大野智没再提起,也不再叫他单独去办公室。
二宫和也在纸上涂抹大野智的名字,他会在梦里见到大野,对方的手会握住自己的欲望,揉捏自己的臀部,伸进去,扩张开,最后融为一体。
第二天的床单不会骗人,提醒二宫和也心态上的变化,把他推离大野智。思念和欲望像梅雨季的雨,丝连相扯,把心紧紧绕住。
二宫和也甚至在拍毕业照那天悄悄换了位置,他站在大野身后,微微垂头,露出一个浅淡笑容。像一张合照,照片里没有他人。
“如果方便的话,麻烦帮我引荐。”
二宫和也偷听着大野智与自己父母的讲话,对方的突然到来让他心烦意乱,扔下高阶课本蹲在墙角,听见诸如相亲、结婚的字样,像是看上了一个女孩,大野智想与她拥有一个新家。
偷偷藏了五个月的心思在这一秒全部破碎,秋雨打在天地间,恍然中二宫只能看到大野智鹅黄的雨伞越走越远。
他抓起课本匆匆跑出去,大野智搬了家,可他知道他住哪儿。水花被踩踏出清脆水声,随着少年的步伐荡出波痕。二宫和也喘着气站在大野智家门口,手里攥着的作业本早已湿透,可是无人在意。
“二宫?”
大野智出现在门口,身上还穿着那套西装。梳得整齐的头发散乱下一绺搭在眉上,用眼神询问二宫的来意。
可是二宫说不出话来。
他徒劳地抓着作业本,却明白自己早已不归大野管束。想不出更多办法踏进对方家门,却被大野智截了话头。
“冷吗。”衬衫早就湿成透明的了。
“先穿这个吧。”
衣服勉强遮住臀部,二宫和也光着腿缩在沙发上。大野智烧了炉火,柴木哔啵作响。
“来做什么?”
二宫依旧回答不出这个问题,他用手指抠着衣角,半晌听到大野轻笑一声。
“你听到我和阿姨的对话了?”
二宫和也一愣,小幅度地点了点头。还没等说什么,大野智的下一句就接上了:“是嘛,偷听是不好的习惯啊。”
趴下的时候,二宫都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直到臀肉被揉捏,他突然心如鼓擂。
好像,一直一直期待的事情,要发生了。
“30下,自己数着。”
大野智感受着嫩肉在自己手下荡开,五指陷在其中,少年一开始吃痛,报数的声音短暂又急促,慢慢地像筝弦下按,滑出曼妙尾音。
下体在大野智的大腿上戳弄,二宫和也又感受到了熟悉的空虚。他禁不住扭动屁股,隐忍地将30下报完。这次大野智并没有把手撤离,他缓慢地揉搓着二宫和也的臀部,中指顺着股缝进去,指甲扫过菊穴的褶皱。
“疼吗?”
“不疼。”
二宫和也尽量不显眼地向后顶着屁股,追随大野智的那根手指,想要它意外地插进凹陷处。可是大野智像是完全避开他的想法,在门口轻撩,在会阴扫过,最后落回臀瓣上。熟透的蜜桃透着奶甜,痛感和快感混着一起烧上二宫和也的大脑。
“进来。”
大野智没有回应,他笑着搂住少年的腰,将他两腿分开放在自己腿上。接吻来得理所应当,舌尖对唇纹的描摹缓慢又细致。
“进哪里。”
他带着二宫的唇说这句话,声音像是直接传进二宫的脑髓,后者抓住他的手,带到臀部,用指腹按住凹陷。
“大野……老师……哥哥,智。”二宫和也抬起头来看他,满脸通红,眼睛里摇着水光,“进这里,进到这里来。”
一场蓄谋已久的性事。
二宫和也把下巴架在大野智的肩膀上,下体跟着对方的动作颠簸,呻吟破碎不堪。他的指尖深深嵌进大野的背部,在敏感点被戳中的瞬间咬住了大野智的肩膀。大野的双手托着二宫的臀部,绵软的臀肉被握出指缝的形状。穴道的媚肉紧紧缠着,拉扯着将他引向更深的地方。
“射进来。”
二宫和也咬着大野智的耳垂,他被激出了生理泪水,说话间带着哭腔。
大野智没有回答他,只是手掌扬起又落下,臀部的痛感使得二宫搅紧了菊穴,换得大野闷哼的一声。
滚烫的液体悉数打在二宫和也的敏感点上,而后者也交由大野的小腹。
眼前茫茫一片白,耳中嗡嗡作响。
“我爱你。”
像隔着棉花,但这次二宫听清楚了这句话,他搂紧了大野的脖子。
雨季结束了。
忽然下了一阵雨。
又急又猛,把闷在地下的热气全部蒸了上来,一时间雨水连着雾气,倒是什么都看不见了。乌云黑压压一片,像是一时半会儿不会散去。
车里开了空调,制冷的声音吚吚呜呜。大野智的手放在方向盘上,手指有一搭没一搭地敲击着,望着车窗外发呆。
原本就是二宫和也求了他,让他带自己出来玩。暑假漫长又无趣,在空调房里连续打了几天的游戏之后,反而是急切地想出来晒晒太阳。
于是大野偷着拿了妈妈的车钥匙,一开始还七拐八扭,在二宫的质疑下大野智强撑着面子反而越开越平稳。开到游乐场手心里已经出了一层薄汗,毕竟是无证驾驶,被查到还是非常麻烦。
二宫和也不管,他像个还没成熟的青春期孩子,无论是行为方式还是身体。
咔哒,车门被急匆匆打开。
先进来的是一只手,不像大野那样骨节分明,还握着一只甜筒,上面盘着完美的螺旋锥形。接着二宫和也整个人钻了进来,头发湿漉漉地搭在眉前,身上的T恤湿透了,把少年的身形清晰地勾勒出来。
“哥哥?”二宫见大野一直盯着他,不由地出声唤醒。
“恩。”大野智倏然回过神来,像是被人抓到了什么把柄,眼神躲闪着不愿意去看二宫的脸。他回过神从后座勾过来一条毛巾,搭在二宫和也的头上。
“帮一下忙。”二宫笑嘻嘻的,还举了举甜筒示意。
大野智的嘴唇抿成一条线,帮二宫擦头发似乎成了一件非常困难的事情,他花了十二倍的注意力在毛巾上,神情严肃。
“呼。”二宫扭动了一下。
“怎么了?”大野智的手僵在原地。
“有一点难受。”二宫和也用空着的那只手拉拉衣服,胸前皱巴巴的布料被这个动作撑平,露出少年没什么起伏的胸膛。
大野智的眼神跟着向下,又像是被火燎着,急急忙忙地弹开。他又抿了抿嘴唇,接着继续帮二宫和也擦头发,半晌才强装镇定地给出建议。
“那不如把上衣脱了。”
“可以吗?”二宫和也微微抬眼看着大野智,眼底一片清澈。大野智像是被照妖镜映出的猫妖,忽然全身不舒服,一团火从心头烧起,上下蔓延。
“算了。”他把毛巾扔回后座,想了想又捡回来披在二宫身上。
“把空调隔板往上翻,”他把自己的脸埋在手臂中,声音闷闷的,“小心着凉。”
是什么时候开始的呢,对自己的……弟弟,有了这样的想法。
准确来说并不是亲兄弟,二宫家一直与自己家是邻居关系,久而久之两家的关系就如同亲戚,即使搬家了也没什么变化。
小时候并不觉得,就算是在同一个浴缸里泡澡也没发觉有什么问题,大概是自己长大了……在看到二宫和也穿着大一码的T恤光着腿从浴室里面出来的时候,有什么东西一下子发生了改变。
没有办法再正常地看他,梦里也是他。
大野智假装自己睡着了,眼神却止不住地从手臂上方溜出去,看着坐在副驾驶上面的二宫和也一下一下舔着甜筒。
一小截,粉红色的柔软舌头,轻轻推动了那个甜筒尖,化开的冰淇淋随着螺旋纹路向下流,一部分染在舌头上,一部分流到了手指上。
于是二宫和也将那截手指塞进口中,舌头包裹后向外一拉,连着银丝抽了出来。
大野智觉得自己吞咽口水的声音如此响亮。
二宫将整个甜筒头放进嘴里,轻轻发出“唔”的一声,嘴唇一抿,便落得一块在嘴里,有些化开的冰淇淋沾在嘴唇边,积在嘴角。他像是被这样一大口凉到了,微微仰头睁大眼睛,接着闭上嘴咕嘟一声。
大野智用食指捻着自己的大拇指,目光垂下不知在思考些什么。
二宫和也的眼神瞥向他,似乎发现自己的大野哥哥只是在假寐,便将甜筒伸了过去。
“哥哥吃吗?”
大野智像被鞭子抽了一下,忽而坐起身子,怔怔地看着二宫和也,对方说了什么他也不记得,就见着二宫的嘴一张一合,头微微左偏,一副乖巧又疑惑的样子。
唇边还挂着一点冰淇淋。
“吃。”
副驾驶的座位被缓缓推倒。
二宫和也的眼神里带着一点恐慌,他茫然地举着手,冰淇淋化出蜿蜒的白线,顺着腕骨向下。
大野智欺身向前,一点点舔掉漏下来的冰淇淋。舌苔有些粗粝,摩擦着手臂内测敏感的软肉。二宫和也的身上浮出一层细小的疙瘩,他的身体在微微颤抖,声音也不是很平缓。
“哥哥?”他心底隐约知道大野智要做什么。
这个暑假他在大野家做的所有事情都是故意的。故意穿着大一码的T恤不穿居家裤,故意在大野能看得到的地方盘着腿打游戏,故意缠着大野智让他带自己出来玩,故意在下大雨的时候吵着要出去买冰淇淋,并且把自己淋湿。
他是故意的,但是他没想这么快。
大野智含糊地应了他一声,接着滚烫的体温隔着湿透的T恤传过来,激得二宫一个哆嗦。
或者说这件事是他期待的,但是他依旧有些紧张。
人之常情。
二宫和也闭上眼睛,感受着大野智的手从衣服下摆中伸进去,顺着脊背向上摸,最后停在肩胛骨处。每摸到一处就像是有千百只小虫在皮肤底下爬动,带着一点痛楚的痒从皮肤下延展开来,二宫扭着身子,说不清是想避开这种碰触还是想让大野再摸一摸。
隐约听到大野轻笑一声。
接着那人的呼吸就与自己的缠绕在了一起,大野智几乎是贴着二宫和也的唇问他:“想继续吗。”
二宫和也摇头,又迟疑地点了点头。
大野智的左手向下,附在二宫和也的裆部,一下一下揉得轻缓,像是在纾解,又明明是在助纣为虐。
“弟弟原来会撒谎,”大野智咬着二宫和也的下唇,“你这里比较诚实。”
落在肩胛骨的手也动了起来,搁在胸前的大拇指向上扫去,正好扫过乳头。
“这是什么?”大野智好脾气地发问,二宫和也却发出了小动物似的呜咽。
于是大野又上下扫了两下,逼得二宫张嘴喘息。
他的脸那么红,从耳朵尖到脖子根,烧成一片。
大野智不依不饶,把大拇指放在乳头上左右摇晃了起来,“是这样吗?”他问道,“你平常搓游戏手柄的时候,是这样吗?”
上下左右,前推后拉。
二宫回答不出,脸侧向一边却露出脆弱的脖颈,膝盖相互摩擦,又被大野智分开。
“恩?”大野还在等他的答案。
二宫和也突然睁开眼睛,包着一窝眼泪。他的胸膛起伏,急喘几口气,小声又清晰可闻地问答:“不是的。”
“我会用上两只手。”
大野智怔愣片刻,眸子暗了半分,另一只手也移了上来。
“是吗。”
“那我学习一下。”
雨下个不停。
车厢里响起咕湫的水声,大野智碾着二宫和也的唇,舌头交缠在一起,模拟着性器的进入前后推进。又一路往下吻,路过乳头亲吻了一下,又用牙齿摩擦。
二宫有些吃痛,胸膛高高顶起,像一张拉满的弓。
又倏而落下,被衣服束缚的手此刻正好圈住大野,将他按在自己胸前。
“肿了。”
大野智闲适地拨弄了一下,像是调笑般的问二宫:“多吸一吸……这里会出奶么?”
“给哥哥喝,恩?”
禁断的称呼刺激二宫的大脑,他混沌地摇头呜呜哭泣,支离破碎地说着不要之类的话。
大野笑着向下亲,最后埋进二宫的两腿之间,与小二宫打了个招呼。
二宫和也只觉得它落入一个温暖湿润的地方,接着铃口被舔弄的刺激直接让他呻吟出声,胯部不自觉地跟着大野的上下而起伏,小腿无意识地蹬着,最后落入大野智的手中。
大野智放出它来,发出啵的一声轻响。
他的手指顺着会阴向下,停留下那个微微湿润的凹陷处,稍稍用力,伸进去一个指节。
“疼吗?”
二宫和也明显白了脸,吃力地低下视线看着大野,最后摇了摇头。
“疼的话就不……”
二宫和也动了动,他把脚踝从大野智的手中挣脱,伸长了勾住大野智的背,向着自己的方向推了推。
他看着大野,把大野的样子映在眸子深处。
“哥哥,进来。”
起初是有些疼,大野智抚摸着二宫和也的背,咬着他的耳垂让他放轻松。二宫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肠壁的肉嚅嗫着将炽铁吞得更深。
接着像是找到了快乐,用不得大野动,二宫自己能耸腰。
他贴着大野智呻吟,像是要把那些绵延的气声哼哧和黏糊的称呼全部灌进大野智的脑海里。偶尔痛楚,偶尔因为过分欢愉而高亢,最后尽数落进大野智的口中。
情动时的润滑液和被顶出来的精液黏连在两人的结合处,又因为动作落在皮质的座位套上。
大野智握着二宫的屁股,手指陷进去,绵软的肉从指缝中挤出来。
又高高扬起,轻轻地拍出清脆响声。
疼痛刺激得二宫绞得更紧,大野只觉得后脑勺一麻,定了定神之后几个大操大合,在二宫的惊呼中又将后穴操松软。
直到对方摇着头带着哭腔说什么也射不出来了。
雨没有停下的意思。
空调还在兢兢业业地吹风,只是玻璃上依旧起了一层雾。
大野智把二宫搂在怀里,自上而下看着对方忽闪的眼睫毛。
“哥哥。”二宫和也突然唤他。
“冰淇淋化了。”
大野智瞥了眼后座,冰淇淋化成乳白色的一滩。
“没关系。”
“要不我们再买一个。”
“上个厕所。”
二宫和也起身,弯下腰伸长手想要够着他放在桌子另一头的帽子,试了试因为裙子太短而放弃。
“上厕所不用戴全套装备吧。”松本润拿起放在一边的饮料,悠闲地含住吸管,“你一会儿上哪边的厕所?男厕还是女厕?”
二宫和也翻了个白眼:“我穿了这身也不代表我是个女人,上女厕只会吓到人吧。”
“万事小心。”出于礼貌,松本润还是欣赏了一下二宫和也穿了渔网丝袜的腿。
“有这个担心当初不如别让我穿这套衣服。”
“愿赌服输嘛。”
一周前他们收到邀请参加周末的化装派对,鉴于服装由主办方提供他们只用出人也就欣然同意参加,没想到收到衣服时出了问题。
“这是什么。”二宫和也用两根手指头捏起一条蓝色亮皮短裙,又举起一顶带着警徽的帽子,“短裙女警?”
“这怎么穿。”松本润也翻看着那条渔网袜。
“这套就算了吧,不能替换吗?或者穿自己的衣服?”二宫和也打开派对说明仔细寻找,接着泄气地窝进沙发,“穿自己的衣服或者不去还要付违约金,这是霸王条款?”
“嘛,”松本润已经在桌上把一套搭配起来放好了,“不如我们猜拳决定。”
“太短了,真是太短了。”二宫和也一路都用手扯着裙子的后摆,摇摇晃晃推开男厕所的门,刚踏进去又退了出来。
他抬头看看门上的铭牌,清清楚楚标明是男厕所。
他又探头看了看在洗手台前借着镜子补唇膏的蓝头发女生,决定还是在门口等她出来后再进去。
“吓到人可不好呐。”二宫和也喃喃自语,可还没等他转身,就被人叫住了。
“是nino啊。”
是大野前辈。
二宫和也不可置信地转头看着补完唇膏的大野智,后者笑眯眯地站在洗手台前看着他,刘海压住了眉毛显得脸更圆,嘴唇亮晶晶地闪着光。
“上厕所吗?”他侧了侧身子,“里面没有人哦。”
“什么嘛。”震惊过后二宫和也笑了起来,他晃进洗手间,“前辈穿成这样在这里,也难怪没有人了。”
“那不是主办方寄过来的衣服吗,我也没办法。”大野智慢慢关上门落下锁,又在二宫和也疑惑的眼神中解释道:“关上门比较好,不会吓到人。”
“啊……恩。”二宫和也有点紧张,这是他第一次和大野智单独待在同一个空间内。
“觉得我这身怎么样?”大野智对着镜子整理刘海,“我倒是觉得还可以啊……”
“恩。”二宫和也蹭到他旁边打开水龙头,“前辈很入戏。”
“诶?”大野智睁大眼睛表达疑惑,又笑起来,“反正是游戏,开心就好……nino扮的是女警吧?”
“啊。”
“女警一般怎么做?”大野智微微嘟起嘴思考,二宫和也看着镜子里的他,任凭水从手上流过。
“会做全身检查吗?”
二宫和也没明白事情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起因只是大野智问了一句女警会不会检查武器,又问是怎么检查的。
“前辈可以做一下,有错误的我会纠正你。”
一定,一定是因为这样的大野前辈太可爱了。二宫和也盯着厕所门,双手打开让大野智检查。他觉得自己失了智,大野智身上的香味若有似无地飘进他的脑海里,这在他们初次见面的时候他就闻到过,那个时候大野智还没有剪头发,刘海微微遮住眼睛,客气又疏离地向他说你好。
二宫和也一开始觉得大野智是个阴郁的人,相处后才发现他温暖又安定,直到深陷其中,惊醒后连忙后退。
在今天之前他们已经有两个月没有见面。
大野智嘀嘀咕咕的自言自语把二宫和也拉回现实,这才发现自己的上半身已经被摸了个遍。
“是这样吗?”大野智一边询问一边轻柔地触碰着二宫和也的腰。注意力回来了以后人就一下子变得敏感,二宫和也不安地扭动了一下,“差不多就可以了吧前辈,”他咬着下唇,“毕竟派对进门前都有过安全检查。”
“我也没认真检查啊,”大野智把每个发音都黏在一起,配着他的妆扮有种奇异的撒娇感,“耳朵后面也要检查的吧?这里?”
他伸出手触碰二宫和也的耳朵背面。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二宫和也甚至觉得大野智用手背摩擦了耳后敏感的肌肤,摊开手掌时指尖轻微划过头皮,酥麻感顺着神经向下。
不用看了,二宫和也想捂住自己的脸,从大野智戏谑的表情他就知道,自己的耳朵肯定红了。
“我们出去吧前辈……”
话还没说完,大野智贴了上来,手顺着二宫和也的脊背往下,搭在屁股上,又绕回前面。
“还没检查完,”他的声音微沉,靠在二宫和也的耳边带着气声,“说不定nino带了武器……在这里对吧?”
大野智的手插在二宫和也两腿中间,皮裙被稍稍掀起,渔网袜中漏出的肌肤与大野智的手背相贴。他顺着大腿根部往上,用手背蹭着二宫和也鼓鼓囊囊的一包。
“前辈。”二宫和也的手搭在大野智的肩膀上,他想推开面前的人,大脑被羞耻感蒸腾着一片空白,咬上舌尖想找回理智,却被大野智接下去的动作弄得瞬间泄了力。
大野智揽住他的腰,一只手隔着内裤时重时轻地揉搓着他的下体,牙齿却叼住了他的耳垂慢慢碾磨。
二宫和也的呼吸一下子急促起来,想要推开大野智的手也变成了无意识地抓紧大野智的吊带上衣。
大野智感受着自己手下的可爱慢慢被唤醒,前走液濡湿了布料,渐渐地把二宫和也的性器勾勒得更加明显。大野智也由揉蹭变为顺着形状上下撸动,布料刺激着顶端,让二宫和也发出呜咽声。
“舒服?”大野智贴着他的耳朵问。
二宫和也摇摇头,又听到大野智轻笑一声,“不舒服?”
他一弯腰,把二宫和也抱上洗手台。在失去平衡的过程中二宫和也小声轻呼,下意识地搂住了大野智的脖子。
“可是你的奇酷比不觉得你不舒服。”
这位戴着蓝色齐刘海假发有着亮晶晶的嘴唇和圆圆脸的男性用他的大拇指抵着二宫和也左边的乳首转圈,时而按下去带来痛感,又用两只手指把它捏紧拉长。
此时他的另一只手已经灵活地将二宫和也的裤袜和内裤褪到大腿根,与洗手台接触时产生的冰凉触感让二宫和也有了一瞬间的清醒。
“前辈,”他抬着湿漉漉的眼睛恳求地看着大野智,“算了吧,不要继续了吧。”
可是这在大野智看来无异于幼犬讨食。
他的呼吸更加急促起来,骨节分明的双手握住二宫和也的大腿把他拉向自己。
“不可以,”大野智的性器在豹纹短裙内显露形状,“今天不会放过你。”
大野智的手指进来的时候,二宫和也一瞬间有了异物突进的饱胀感,他不适地挪动着屁股,却被大野智拍了个巴掌。
“等不及了?”大野智笑着揉二宫和也的耳垂,后者却涨红了脸摇头。
“怕你疼。”大野智解释着又加进一根手指,不断深入后刮擦过一点,感受到怀中人的小腹微紧,肉壁一下子层层叠叠包裹着手指推搡着它们进入。
“kazu的身体比kazu更热情。”大野智抽出手指,胀痛的性器抵在入口,扶在腰上的手掌却敏锐地感觉到了肌肤的颤抖。
“害怕?”他轻轻啄吻着二宫和也的眉眼,舔掉他脸上的泪水,亲吻他的鼻尖,最后含住他的唇瓣。
“你如果不喜欢我,”大野智抵着二宫和也的唇,“我不会再往下做。”
“但是我以为你喜欢我。”
二宫和也被包裹在大野智的气息里,穴口的炙热提醒着他为接下来说出的话负责。
“喜欢,”他带着大野智的唇一起动,“喜欢前辈。”
大野智进来的时候没有想象中的疼,他一点一点地前进,他一点一点地包容,直到两人都满头大汗。
二宫和也犹豫了一下,慢慢用腿缠住大野智的腰,脚上松松垮垮挂着的高跟鞋跟着蓝色发丝的律动前后摇摆,上身的警服还好好地穿在身上,和大野智的吊带一样。
在炙热烫过敏感点的时候忍不住惊呼,又想起是在厕所中于是下一秒狠狠咬上大野智的肩膀。被撞得狠了眼圈发红,手却报复性地从大野智的上衣下摆中摸进去,擦过腹肌停在乳首上。
高潮时内壁箍得生紧,硬逼着大野智也一起射了出来,在精液对敏感点的刺激下二宫和也无间断地二次高潮了。
松本润独自回到家中已经是深夜,入睡前手机突然震动。
大野智发来的照片中只有被子,露出一个带痣的下巴,紧接着发来文字。
“多谢。”
“嘁,”松本润钻进被窝,“恋爱的酸臭。”
二宫和也把大野智叫醒的时候,后者还在做梦,一连一个多星期的工作让他睡眠不足,这是他第一个休息日。
“小和?”大野智眯着眼睛,脸上还带着睡痕,二宫和也已经是要出门的状态。
“要记得来哦。”二宫和也匆匆拿起外套,像是要出门工作,大野智却一下子没想起来他叫自己去什么地方。
“诶?”大野智胡乱地穿上拖鞋跟着他走到玄关,打开手机里的日程表,“可是今天你没有工作啊……我也没……”“记错了吧?”二宫和也打断大野智的疑问,又掏出手机给他看自己的日程表,“今天杂志拍摄啊,前几天杂志社那边可是拜托了你的,‘大野先生的话一定能挑出更符合二宫先生生活样子的照片’人家可是这样说的呢。”二宫和也低头穿上鞋,“结果你又忘了。”
大野智看着自己的日程表上明天一栏写的“小和拍摄日”挠了挠头:“这样的吗……那可能是我之前记错日子了呐……”
“总是这样稀里糊涂,”二宫和也重重踏了两下确认鞋子穿稳了,回头想和大野智告别又笑出了声,“看吧,拖鞋都穿反了。”
“诶?”被提醒后大野智才感觉到脚上别扭,急急忙忙换了左右抬头二宫和也已经站在了门外,“一会儿见啦。”
怎么想都很不对。
临出门前收到了二宫发给自己的拍摄地址,在都内某所的商务宾馆,打车到了以后被告知在偏高楼层的套房,敲开门却只有二宫和也一人。
“诶?”这是大野智今天发出的第三次疑问。
“哦……摄影师已经在卧室里面了。”二宫和也光脚穿着一次性拖鞋,和一件袖子过长的外套搏斗,怎么也穿不好。
“那其他staff呢?”大野智连忙放下手上的东西帮他拉直外套的袖子,好让胳膊顺利伸进去,“他们说有大野桑在就晚点来,”二宫小声向他道谢,“啊……背后好像有点没撑直?里面的T恤好像缩上去了,阿智能不能帮我拉一下?”二宫和也抬起胳膊,大野环着他的腰,手从衬衫的下摆伸了进去,嘴里还念叨着staff不靠谱:“这要是拍摄时要打光帮忙什么的,我一个人怎么够嘛……T恤果然缩上去了。”
“是吧,”二宫和也把下巴架在大野智的肩膀上,任由恋人帮他拉直衣服,“阿智带了什么过来?小蛋糕吗?没吃东西就过来了吧……嘶,别摸啊很痒的。”
大野智的手指滑过二宫腰部的肌肤,他感觉被圈住的人往自己怀里缩了缩,腰也向前挺想逃开自己的触碰。轻笑一声以后迅速拉下T恤下摆,又把外面的衣服捋直。
“好啦。”他走到卧室门边,捧起笔记本电脑盘腿坐下,“一会儿小和的照片会传输到这个电脑上面来对吧?我在外面看着就好了?”
“恩。”二宫和也走进卧室,又探出头来,“别开门偷看别进来哦。”
“知道了——”
今天拍摄真的安静。
大野智捧着电脑,在图片传输过来前心不在焉。
没有别的staff,甚至摄影师都不怎么讲话。他也不是第一次到这个杂志的拍摄现场了,以前他参与拍摄的时候现场氛围可不是这样的啊。
卧室里只有二宫和也光脚走在地毯上的声音,隔着一道门轻轻的,摩擦着大野智的耳朵。他索性靠着门闭上眼睛,侧着头耳朵贴在门上。里面的声音变得更加清晰,似乎有席梦思受挤压时发出的弹簧吱呀声和被褥摩擦声。
是在床上吗?
大野智回忆着自己的恋人平常在床上的姿势,他喜欢抱着什么东西在怀里,抱枕或者枕头,趴着或者坐着,这时候他往往是在玩游戏。大野智有时候会端杯热水给他,他看到了会把游戏手柄扔在一边,然后翻个身面朝上,笑嘻嘻地用被子捂住自己的脸,耍赖说他不想喝。有时大野智会把水杯放下,爬上床扒被子,闹成一团以后是一个缱绻的吻。
“咔嚓。”是快门的声音。
紧跟着大野智怀中的电脑传出系统音,已经打开的接收界面上出现一张刚拍的照片。
是啊,他穿过长袖子的外套真的很可爱。
照片里的二宫和也穿着刚才那件毛线外套,袖子盖住手背。他蜷着脚趾靠在床上,微微侧身,看着镜头。
在家的时候他也偶尔会做出这种姿势,“不上来吗?Satopi?”他会说这句话,有时候咬着拇指的指甲,慢慢眨眼,大野智会笑他不知道从哪里学来的姿势,恼羞成怒后他会砸过来一个枕头,或者是他自己。
大野智也很喜欢二宫和也穿oversize的毛衣的样子,就好像刚出现的那张照片一样。
二宫和也会坐在地毯上,靠在沙发前看电视。稍微有点大的领口会露出他的锁骨,小小一片。他真的很白,皮肤是白陶瓷的光泽。不过,一会儿这一片就会变成粉红色,拜大野智所赐。
大野智稍稍坐直了背,心里和下体都感不妙。这个摄影师似乎有些过于了解了,这很糟糕啊,私藏的二宫和也他还不想让人看见。
手指在电脑触摸板上滑动,思考着要不要把这几张照片删掉,还没有下定决心,突然又有几张照片弹了出来。
拍的是二宫和也的局部。嘴唇,下巴上的痣,露出一边的锁骨和脖子上的筋,没有看着镜头的眼睛。
是大野智曾啃咬过的嘴唇,是他曾轻吻过的痣,是他无法拒绝的锁骨和高潮时会带着雾气的眼睛。
大野智惊异于杂志风格的突变,又觉得不对,压下下体胀痛的感觉冷静地把照片又看了一遍。镜头挨得很近,摄影风格甚至像一个大野智熟悉的人。
又觉得自己的想法不靠谱,如果真是像他想的这样那么……
还在思考时又一张照片滑进电脑。松松垮垮的裤腰半撩起的衣摆,还有一大片下腹的肌肤。
根本没有摄影师对吧,大野智冷静地删掉了所有照片,合上电脑,站起来按上门把。
“打扰了。”
二宫和也靠在沙发前,手上拿着一个盒子,旁边只架着三脚架,相机还停留在设置定时的界面,没有摄影师的影子。
大野智起先还能保持理智,合上门又落下锁,在回头看到恋人抱膝光脚坐在沙发前上目线看他,就再也忍不住一把把他拉起来甩到床上。
“唔。”二宫和也想起身,大野智却自上而下笼着他,不知道什么时候蹬掉了裤子只留一条内裤,现在又脱了上衣,低头啃咬二宫和也的下巴。手从他的毛衣下摆伸进去,向上拉起压在他脑后,又从脖子吻到了胸前。
二宫和也苦于手被毛衣束缚,想挣脱又被大野智察觉,后者咬住乳首用压轻轻碾磨,舌头偶尔擦过顶端,带来一阵细小的电流感引得二宫和也难耐地挺起胸,又好像是在邀请大野智继续品尝。
这个反应果然取悦了身上人,他低笑一声,吻上二宫和也的嘴唇。
“先……先放开我的手。”二宫和也偏过头,气喘吁吁地挤出几个字,晃晃胳膊试图引起大野智的注意。在大野智帮他把毛衣完全脱下来之后,他抱着盒子半靠在床头,略显无力地抬起眼睛翻了个白眼。
“盒子里装的什么?”大野智把二宫和也圈在怀里。
二宫打开盖子,一个冈本赫然在目。
大野智又笑了,他欺身向前贴着二宫和也的嘴唇,“什么都准备好了,恩?”二宫以回咬他的下唇作为回应,大野智的呼吸陡然急促起来,舌头从唇齿间挤进二宫和也的口腔,扫过牙龈,扫过上颚,又与二宫和也的舌头纠缠不清。
他架着二宫的胳膊让他坐在自己的腿上,隔着裤子向上顶耸,放开嘴唇的那一瞬间,二宫的呻吟倾泻在房间里。
“想我?恩?”大野智停下来帮二宫和也脱掉裤子,二宫脱力般将手架在大野智肩上,凑到他耳边回答他,“想你。”
太过干脆的回答让大野智晃了下神,反应过来以后拍了拍二宫和也的屁股,手指从股缝间挤了进去,又咬着他的耳垂问他:“想和我上床?”
二宫和也却只剩下了哼哼的份,他把下巴抵在大野智的肩膀上,感受着爱人的手指进入自己的身体,慢慢扩张。在按上敏感点时变了声调,性器也颤颤巍巍抬起了头。
大野智也不太好,但是太过忙碌的工作使两人有月余没有经历过性事,他怕莽然进入会让二宫和也受伤。
二宫和也却比他先行动起来,他咬着嘴唇喘着粗气拉下大野智的内裤,热源弹起打在他的手背上。像是打招呼般戳了戳它,又让大野智把手拿出去。
二宫和也坐起来,把大野智的性器抵在自己的穴口试了试,然后伏下身叼住大野智的嘴唇。
坐下去的时候两个人都不太好,大野智觉得二宫和也的呻吟直接进入他的大脑深处,下身被高温的甬道包裹,内壁紧紧裹着它,簇拥着它深入。
终于坐到底的时候,两人都发出满足的叹息。大野智动了动,性器擦过二宫和也的兴奋点,他陡然脱了力,挂在大野智身上承受狂风暴雨。
攀到高潮后,大野智拥着二宫和也躺倒在床上,冈本包装完整地掉在地上。性器从穴口滑出发出“啵”的轻响,穴口和大腿一片泥泞,二宫和也却夹着大野智的腰不愿意放开他。
过了有十分钟,或者只有五分钟,二宫和也突然笑起来,头发扫在大野智的下巴上,大野智好不容易让他停下来,他又仰头吻上大野智的嘴。
“我想回答你的那个问题。”二宫和也微微喘着气。
“我想和你做爱。”
“今天还去么?”二宫和也在出门叫醒了还在熟睡的大野智。
“恩?”大野智想了一下,又伸手环住恋人的腰,把脸贴在他的肚子上。
“不去了。”
“怕去了忍不住把摄影师和staff赶走。”
“和你再来一发。”